。”
王禄眼底一下迸出贪婪的光。
直接提走?
这意思是,他从镇宁侯府账上支出的那笔买燕窝的钱,可以自己留下了?
心跳如雷,王禄脸颊都泛着红色。
徐西宁道:“一会儿你去找傅筠,告诉他,想要拿下那个粮商,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普元寺的方丈帮面出面说和,再想办法透露给傅筠,就说方丈有偏头痛的旧疾,那病,只有我们吉庆堂有药能治,别让他觉得你是故意说的,明白吗?”
徐西宁没提钱的事,王禄吞咽了几口兴奋的口水,“明白明白,大奶奶放心,奴才晓得怎么说的。”
等王禄一走,春喜从徐西宁的绸缎铺里给她拿来一套合身的衣裙和干净的鞋袜。
重新梳洗整齐,让元宝找个借口将吉庆堂前堂的伙计和坐堂大夫都叫到后院去,徐西宁将从方丈那里偷来的瓷白小瓶儿拿出来。
春喜立刻递上两个小瓷瓶儿。
街头巷尾随便就能买到的常见货色。
一个瓶儿里装了三粒,另外一个瓶儿里将余下的全部装了,徐西宁将普元寺的那个瓷瓶儿给春喜,“拿去销毁了。”
春喜没多问,拿了就往后院走。
“今儿雨下的挺大啊。”
春喜才走,吉庆堂门口传来一声阴阳怪气。
徐西宁抬眼就见傅筠一脸得意的嘲讽进来。
目光先是在吉庆堂环视一圈,然后落向徐西宁的脸上,阴翳的恨意裹着翻滚的讥讽,“你被淋雨的时候,傅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陪着你?”
徐西宁面无表情,“你来我的店铺做什么?还想打秋风?别做梦了,我店里的东西,一样都不会给你,赶紧出去。”
傅筠胳膊肘撑在柜台上,嗤笑,“傅珩在宫里被蒋二小姐缠住了,人家两人廊下赏雨,你在门前淋雨,你怎么那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