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屏气凝神,凭着上一世在战场练就的医术,仔细辨别物种的气味。
外面,门口,已经有说话声。
徐西宁在心如鼓动里,目光落在桌案旁的一个白玉石的笔筒上。
那笔筒左侧是圆筒,里面插着粗细各有的七八支毛笔。
右侧是一个假山。
但假山仿佛裂开了一条缝?
外面脚步声已经靠近过来。
徐西宁蹲下身打了个滚直接滚到桌案前,伸手,从桌上将笔架拿下。
什么裂开一条缝,分明是一扇做成假山模样的小巧机关门,没有关严实。
徐西宁飞快的打开那门,里面嵌着一个瓷白小瓶儿。
她火速将那小瓶儿取出,将机关门合上的一瞬间,犹豫了一下,没有完全合上,依旧留了一条缝隙。
此时方丈已经走上台阶。
在院子里看不到屋里的人影,徐西宁起身将笔架放回刚刚记忆里的位置。
一个翻身打滚,擦掉地上脚印水渍。
“贫僧忽然想起一件事,傅大奶奶上次不是对寺里的马很感兴趣吗?前几天寺里新到了几匹马,傅大奶奶不如和贫僧一起过去,顺便再挑一两匹?”
方丈说着话,抬脚迈进门槛。
目光笔直的落向徐西宁刚刚坐过的位置。
春喜整个人都快吓软了。
但凡她家小姐慢出来一步,也让方丈抓个正着。
不敢大喘气,春喜撑着发软的腿靠在门框上朝徐西宁看去,
徐西宁手里还攥着那瓷白小瓶儿,一颗心跳的根本没有回落,却绷着一脸淡定的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嘻嘻起来,“真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方丈,现在就去?”
她一派从容。
方丈倒是暗笑自己多心。
上前从桌上拿了那黄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