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又出这馊主意,至于如此?”抄起旁边的抱枕,气急败坏就朝徐西媛砸过去。
徐西媛躲开那抱枕号啕大哭,“分明是大哥偏心徐西宁,将我们的盘算全部告诉徐西宁,怎么能怨我出馊主意,父亲未免太偏心。”
云阳侯又是一愣,“你大哥什么?”
这一天,云阳侯过得未免太糟心了。
遭了一回气,晕倒一回,好容易醒来,就给他听这个?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惊雷。
炸的云阳侯全身的伤别指望好了。
毕竟,伤口又崩开两道。
宋氏一面叫大夫来给云阳侯包扎,一面说:“已经让人去叫他了,等回来问问清楚,倒是那对贱人,不能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自然不能。”云阳侯忍着伤口疼却忍不住心头愤怒,朝那俩小厮吼,“还愣着干什么,派人去给我找!”
吉庆堂。
徐西宁拿着云阳侯给的那三万两银票,塞到那小伙子手里,“一会儿你跟着车队出京,出京之后怎么安排你随意,横竖你也清楚,被云阳侯府的人找上的话,你便是死路一条。”
那小伙子战战兢兢捏着银票,“那我中毒的解药?”
徐西宁笑着从身上摸出个药瓶儿,随意倒出一颗山楂丸递给他。
小伙子:……
我瞧着怎么像是健胃消食丸?
现在解药都做的这么体贴口感了?
没敢耽误,拿了那药丸,小伙子立刻吞下。
元宝上前将他带走。
等他一走,徐西宁转头看向旁边的妇人。
那妇人嘿嘿嘿笑着,从脸上揭下一层薄若蝉翼的皮,露出一张小麦色的面孔。
男人的面孔。
“小的表现还不错吧?”他得意的朝徐西宁邀功,声音再也不是美娇娘,而是标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