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朝云阳侯道:“但是王婆子,我们还是要带走。”
别人都没事了,都走了,就自己是那个最大的怨种?
王婆子急的看宋氏。
宋氏并不和她对视,只道:“她红口白牙污蔑府中小姐的身世清白,是该被带走。”
横竖王婆子的家人在她手上,晾王婆子也不敢说什么。
这件事,总得有个人背锅。
王婆子脸都绿了,又不敢说什么,只剩下嚎啕大哭,被带走。
徐西宁朝徐让说:“刚刚父亲一口一个野种的叫我,拿着大伯的玉佩掷地有声的说那是我娘塞入襁褓的?”
徐让满脸慌张看向云阳侯,“大哥?咋办?”
云阳侯差点让他一句咋办气的当场升天。
“你自己办下的混账事,险些冤屈了你女儿,你问我怎么办?你自己办!”说完,云阳侯黑着脸转头回屋。
徐让一个激灵,朝徐青青看去,然后——
龇牙一笑,朝着自己脸上扇了个巴掌。
“闺女,爹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别生气,都是这王婆子作恶,她撺掇我的,我一时糊涂了,你才是我亲闺女。”
摊上这么个爹,京兆尹有些心疼的看了徐西宁一眼。
徐西宁冷着脸,对着徐让,“没关系,我不和爹计较。”
徐让登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去,就听徐西宁说:“不过,为了避免下次爹再被恶人撺掇,做出伤害父女感情的事,先前我从我娘铺子里搬到侯府的那些东西,今儿我要全部拿走。”
不等徐让反应呢,宋氏先急了,“不行!”
徐西宁冷笑,“为什么不行?大伯母是不是忘了,就在刚才,你一口一个野种的叫我,让我滚出云阳侯府呢。
“幸好,今儿上门的小伙子是大伯在外面的风流债,若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