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假笑顿了一下,“其实……”
砰!
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重重颠了一下。
病秧子骨头大概有点轻,没经住这一下颠,朝着马车的地板就滚了下去。
徐西宁眼皮一跳。
傅珩往下滚的时候露出后背,后背上一片血。
“你特娘的!”徐西宁弯腰就去捞傅珩,却在手碰到傅珩肩膀那一瞬——
噗!
这病秧子对着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徐西宁差点炸了,“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有病!”
傅珩上半身趴在了徐西宁腿上,上气不接下气,但也没让一句话落地,硬是身残志坚的道:“对啊。”
徐西宁无语。
从傅珩胸膛底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手上沾着傅珩吐出来的血,徐西宁嫌恶的撩起傅珩的衣摆随便擦了擦,然后去看傅珩的后背。
傅珩要躲。
徐西宁冷笑,“都成这样了,就别躲了吧?”
“男,男女,授受不亲。”傅珩趴在徐西宁腿上,半死不活的说。
刺啦。
徐西宁一把扯开傅·授受不亲·珩后背那本来就被划破的衣裳。
露出里面的伤口。
应该是敷过药,简单的包扎过,只是伤口绷开了。
“我把你交给发财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徐西宁问。
毕竟当时若是有伤,汤泉池子早红了。
傅珩没吭声。
徐西宁又道:“怎么?在行宫就和人动手了?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声音顿了一下,徐西宁不说了。
傅珩反而笑,“怎么不说了?”
徐西宁低头看傅珩后背上拇指长的伤口,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儿,“忍着点,这药刺激性大,疼,不过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