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的好好的,到了公堂就出尔反尔。”
云阳侯要气死了。
“猪都比你聪明,你说那么大的青灵山,我们翻遍了整座山都找不到徐西宁和母亲,怎么偏偏吉庆堂的伙计两次上山两次都找到了人?就徐西宁对咱们的态度,她能好心让人把母亲送回来?她就不怕你反咬一口?”
宋氏一愣,连哭都忘了,“侯爷什么意思?难道是徐西宁故意害我?”
话一出,宋氏登时起身,怒骂,“我就知道那贱人不安好心!合该天打雷劈的贱货!商户女能生出什么好杂种来!怎么就没让山匪奸淫死她!”
可事已至此,骂又什么用。
宋氏哀求的看向云阳侯,“侯爷,可不能真的让西媛去做妾啊。”
云阳侯黑着脸,“母亲现在如何?”
宋氏撇了下嘴,“大夫说伤的重,但无关性命,只是老夫人年岁大,身体吃不住,一直昏睡呢,您就快给西媛想想办法吧。”
躺在床榻上,气若游丝的云阳侯没好气的说,“镇宁侯府派个管家来这般说话,这便是毫无回旋的余地了。”
宋氏眼泪一下急出来,“那怎么办!媛儿肚子里可有傅筠的孩子呢,他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媛儿!”
云阳侯闭了眼。
“若是不忍心,就不会当堂不给她面子了。”
咕咚。
外面传来一声动静。
跟着便是一声惊叫,“大小姐!”
宋氏吓得连忙出去,就见徐西媛苍白着一张脸昏厥在外屋地上。
云阳侯府,一片惨淡。
吉庆堂的后院。
徐西宁回去的时候,春喜还没醒呢。
一院子的小伙计,拿柚子叶的拿柚子叶,准备火盆的准备火盆,全都围着刚刚出狱回来的王掌柜一通折腾。
徐西宁坐在墙根下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