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和父亲的一片心意。”
左唯这人,颇为耿直,朗声笑道:“不瞒丫头说,我今儿在这里,就是等着你这五万两,如今工部修葺城墙,户部拿不出钱,可城墙关乎城池安危耽误不得,我这几日正急的焦头烂额,这五万两我不和丫头推辞,陛下面前,我也一定秉公回禀。”
徐西宁忙道:“大人抬举西宁了。”
早朝时间临近,左唯没多耽误,收了徐西宁五万两银票便急急进宫。
徐让做懒散人做习惯了,压根没操心这事儿。
左唯一走,他哼着曲儿便进了衙门。
春喜朝徐西宁道:“小姐昨儿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工部缺钱?”
何止工部缺钱。
六部都缺钱。
他们西北军的军饷,已经拖欠了半年了,那一次全军阵亡的仗,粮草都是赵巍自己筹集的,朝廷根本下发不出来。
昨儿从傅珩那里,徐西宁又再次证实,国库空虚。
所以她才想要给徐让弄个官职。
不拘是什么官。
一则解决她昨儿的燃眉之急,二则,她也能用钱砸一条通往朝堂的路。
“朝廷缺钱,云阳侯府却能说拿出二十万两赔偿给我,就拿出二十五万两。”徐西宁声音带着点笑,那笑怎么听都像不怀好意。
春喜眼睛砰的一亮,“咦?俊和尚?”
徐西宁一愣。
哈?
马车旁,春喜朝着前面一指。
徐西宁顺着看过去,果然瞧见昨儿在普元寺遇到的澄明和尚正策马而来。
现在这个时辰,鸡不叫狗不跳的,正常人都在睡觉,他一个和尚,披星戴月的这是从哪来要上哪去?
马蹄疾驰,在青石板上留下哒哒的声音。
澄明长得俊,骑马也颇有气势。
一匹枣红色的马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