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还浑然不知!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他如果看见你们这样对待我,一定会将你们千刀万剐!”
一个阶下囚的威胁,不会被任何人所在意,但李恪这时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听姜珠儿闲聊时提起过,姜瓒的确是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失落多年,早已不知去向。
但这个时候姜瓒却无端地提起自己的儿子,而且隐隐好像在暗示,他那儿子是很有本事的。
否则怎敢叫嚣要把人家千刀万剐?
李恪顿时来了兴趣,便直接迈步走了过去,“别吵了,我就在这里,有话就对我说。”
姜瓒浑浊的目光扫到李恪身上,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哼,我笑你年纪轻轻却要跑来成州蹚浑水,你以为这里是那么好混的吗?”
姜瓒语气鄙夷地接着说道:“你原本可以抓住一个在这里站稳脚跟的大好机会,可惜你却错帮了姜卓那贼子,白白错失良机。”
“你是想说如果我和你们合作,也就等于跟突厥人建立了联系,不论在这里想要做什么,都能行个方便?”
“那是自然!”
姜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却无比迟钝地忽略了李恪双眸中的神色变化。
“你们这些羌族人是不是一个一个脑子坏掉了?这里是大唐的疆域,突厥人不过是些过街老鼠,几年前东突厥就被打得七零八落被迫投降,现在正苟延残喘的那些残部,早晚会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你真以为找他们当靠山,能吃一辈子?”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唐再强毕竟势力延伸到广袤的西域,还是会有所不及的。何况你现在更应该先担心眼前的事,突厥人踏平这座城那是迟早的事。”
这番话跟姜晃所说的如出一辙,那小子现在被治得早已没了硬气,要不然也请姜瓒喝杯茶,好好治治他的脑子。
不过李恪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