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杀害的时候,我听见屋外有个人在说话,我怀疑他就是侯君集!”
“侯君集去过你们那里?”
“嗯,以往他跟随皇上来并州巡察过,所以我能听出他的声音。”
李恪再次追问道:“他在并州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你们到底有没有真凭实据?”
陈胜点了点头,“侯君集利用兵部尚书的职务之便,大肆在并州府边军军营中卖官鬻爵,安插亲信,打压异己,现在并州边军内部乌烟瘴气,派系林立,战斗力早已大不如前。”
“侯君集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极大的不满,但因为他位高权重,又是跟随皇上南征北战的老臣,所以无论我们如何揭露真相,朝廷那边始终无动于衷。”
说到这里,陈胜剧烈而痛苦地咳嗽了起来。
他们要不是因为屡次揭发侯君集未果,到最后也不会决定挺而走险,直接奔赴长安来。
李恪认真地倾听着陈胜所说的情况,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早已雀跃不已,因为这极有可能让他抓住一次绝佳的机会,用来扳倒李承乾身边这个重要爪牙。
“证据......咳咳......证据我们有,在出事前立山兄将账簿、字据和一些并州边军将士所写的陈清信都秘密放在了一家客栈的墙缝里,现在若是派人去找的话,相信就能找回来。”
李恪最后握紧陈胜的手,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放心,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就安心待在这样养好伤,等你能够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我保证你和你的那两名同僚能洗脱冤屈,重见天日!”
“吴王殿下,我们就指望您了,请您务必要多加小心呐。”
像陈胜这样虽然位卑言轻,却能够始终秉持初心,不随大流,拼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跟原则,是非常不容易的。
李恪离开的时候,零三和零四果然买了不少宵夜带了回来,李恪简单跟大家喝了点小酒,便动身回了府。
与此同时,他还命零七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