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出现了一张照片,似乎是报纸剪辑的一角,照片慢慢放大。
然后,亚瑟放下它。
他看看花修罗身后紧闭的门,手指放嘴边,嘘。
镜头慢慢变暗,消失。
“师父。”门口果然传来声音。.?
花修罗闭着眼睛,凝神静气。
“师父。”门口的声音变得焦灼,甚至敲起了门。
这应该是他最胆大包天的一次。
花修罗,开门。
隋刃还是一张苍白的脸,他紧攥手,气喘连连。
花修罗目光竟慢慢柔和,“怎么了。”
何时见过花狗这个模样,隋刃脸色更白了,他气也不喘了,却有汗流下,他紧抿了嘴。
花修罗低头,要掩门了,隋刃忽然一手隔在门框,他的眼睛早已在重归黑暗的屏幕定下,声音低沉,悄无声息,斩钉截铁,“是他。”
花修罗慢慢抬头,一双褐色的眼睛,挡在了隋刃目光的路上。
“做你该做的事。”
面对他,隋刃第一次目光如炬,声音却很冷静,“我在做、我该做的事。”
声音却缓慢地狠厉起来,他的手按在门框上,已发白,他准备进,似乎已不是他。
花修罗眉心微跳,他抬臂,一道重影后,他已格挡住他、起掌推——
隋刃定定站在原地,竟一步没退。
花修罗眉心微抖,恍惚间以为是在梦中,他张了嘴,却没发出一声。背后有微微发凉,耳边又划过刚才的好老师承诺。
他有点晕,只好继续呆立。
隋刃张起嘴,血已经簌簌落,他仍斩钉截铁:“我跟他谈。”
花修罗:“已经关了。”
“我跟他谈!”隋刃声音更重,浩然正气,一瞬间海瑞附体似的。
花修罗半倚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