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忧国忧民老实样儿,看不出来如此腹黑啊?自己好不好不当紧,以楚汐小姐的暴脾气加宠自家儿子毫无下限且极度胳膊肘往内拐的要是知道了是刃这呆瓜恶作剧自己,刃绝对遭殃。
眼看着楚汐已经拿过碗低头要尝,楚斐大叫,也上去抢,“我逗你呢!好喝很好喝!”
楚汐已经端碗就是一口,这一喝,脸都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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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刃坐在窗前的书桌旁,对着窗户发呆。
吃了白加黑的头,晕乎乎空荡荡。他发呆,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似乎不再那么烫。
五月。窗外吹来的风也不再冷。
“你…喝!”她面上看着有点急,她把碗拍案板上,抬起手,湿漉漉的案板上,有一片药。
隋刃垂着视线,身子开始轻一阵重一阵的痉挛。那碗甘蔗汁是什么口味呢?应该是很甜,很甜的。可惜,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嘴,全是木的。这几天,他已经为自己做了四次伤口清创和内服清理,破伤风应该是处理好了,可他的味觉,真的不见了。
改天,去医院查一下。应该是余毒未清,不是大问题。隋刃轻叹口气,恍惚里笑了笑,他紧紧抱住自己干枯的胳膊,他听到自己轻轻对自己说,“很甜。”
夜晚了,可以卸妆。大战在即,他要保持好的头脑。脸上都是胶,影响思维。
隋刃走近小卫生间,抹卸妆油,卸妆膏,用水一遍遍清洗。每清洗一遍,他要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笑,仿佛自己很美。最近因为日常易容,他左脸起了一个青春痘,隋刃盯着那个痘,叹口气。
梳洗完毕,他稳稳妥妥戴上皮卡丘毛线面具,出门去了。最近,他每天都晚上溜到地下装备库,研究电子对抗和大规模武-器装备。每晚二百个高位俯卧撑后,就开始研究设备为大战做准备,绝不能只吃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