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里,只有这黑暗、这残存血腥,才是他应呆的地方。
原微微笑了,“徒儿知道你习惯了这里,也只活在这里。”
外面的世界太大了,你害怕。
他低头,轻轻一笑,“罢了,徒儿用血,换你出来。”
刀已切腕。
花修罗已经将他的刀打飞。
“我和你们,终究不是一类。”花修罗,终于开口了。
原的眉头忽然皱起,他忽然,明白了花修罗在做什么。
赶回的楚昭,听到了这句话。楚汐,也听到了这句话。
原本以为自己聪明,收服了师父。奈何他只是被动配合花修罗,演了这出戏。
他们早已不信他,却不能不信他的徒弟。
这样就不会在关键时刻,轻易抛弃同类了。
他和刃,就不会落得、该隐的下场。
花修罗轻扬嘴角,他第一次,以柔和的目光看着原。
很好,你记得那句话。你告诉我,我说过那句话。
然后,他慢慢严肃。再也不笑。
“我、该走了。”他轻轻开口,一人、一刀,转身,走向反向的洞口。
他到的地方,杀人犯四散爬蹿。
他开动卡车,卡车轮胎却已崩。
花红横着躺轮胎旁唧唧,“还想去当卧底?你已经半透明了大哥。”
轮胎被扎的巧妙,花修罗跳下车,眼前发黑。
“想诗意的走?像亚瑟那样?啊大圣一去不回头,门都没有?轮胎也没有?”花红一口小酒就花生豆。
花修罗,眼睛已经半眯。
花红一个虎跳,“可怜我从小没妈…”
连战倚着这边卡车门,心下戚戚,有点担心,但还好。
花红只有一个优点,可怂可骄傲,吃老花一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