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那个不...不是棉球。”
“那是什么。”
“抹布。”原睁着眼,“擦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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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已经流了满背。
原一声没坑,隋刃背对着他,叠被子铺床。
“你...”
“我买了碘伏,没酒精那么刺激。”隋刃继续铺床,“你快昏倒了,你好好休息。”
原一只手擦着背,脸色白如纸,精神头还行,“你师兄没那么弱。”他从椅子上慢慢起身,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
既然装可怜管用。原忽然计上心头,他叹口气,“亚瑟要喝橙汁,得鲜榨的。”
“...他是老头吗?”隋刃直起身子。
“我要不听,他拿花老狗对付我。”
隋刃已经大步出门了。
原笑倒床上,笑着笑着,忽然就不笑了。
日日吃不香,夜夜睡不好。
折磨他的,真的是花修罗吗?
他低头,看着自己健全的双手。
他这个大师兄。
...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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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倚着门框,看着一下一下磨刀的花修罗。厨房的黑暗里,月光下,花修罗身子依然瘦削挺拔,脸色苍白坚毅,似乎永远不会老。
“刀已经很利了。”他轻轻勾起唇角,眼里是笑,“您不必再费力气。”
“刀,更利一点,总会更好。”花修罗淡淡道。
“然后,夜半,也许是凌晨一点,您会把刀,搁在那人手上,试一试。”
花修罗磨刀的手,停了两秒,继续磨刀。
“您不是真想和谈,也不是真想合作,对吗?”亚瑟看着他。
“引他们来,只是为了,砍元蒲一刀。”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