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修罗很清楚这一点,他发了会儿呆,在原似开口要开口时抬了头,“隋刃?”
“哦,哦,刃他还在倒立。”原赶紧回答,刚想说出的话头猛地被截住,背上也是一层汗。
“哦,叫过来。”花修罗沉默一会儿,终于开了金口。
原赶忙答应,擦擦手要过去。
花修罗已经说话了,“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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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刃还在倒立,他撑着地板,呆脸前头是只呆猫。
黑猫趴着,面无表情瞅着面前这个奇怪的男人。
尾巴一动,扫的隋刃头痒脖子痒,他嘘了口气,声音沙哑,“…去、去。”
黑猫叹口气,喵呜一声准备撂蹄子走人,迎面撞上灰头土脸原,它歪了头,看着原黑着脸路过。
阳台前后都是人,连屋顶都是人在蹲着吃瓜,“哎呦呦,两小时快到了,给钱给钱,我说什么来着,他肯定行,一动没动吧?”
西风吐西瓜子,“哎,这可是活生生俩小时啊,他不头晕?”
伊凡忙着收钱,“哎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太小瞧咱们堕天师父了啊。”
隋刃脑门的汗已经滴进了脖子里头,顺着小胸脯往下滑,他沉默地叹口气,紧了紧手指头。但是他无话可说,师父怪他没有应急方案,出去一趟龙脊老窝都被人端了,他是真的,无话可说。
面前有个倒影,原蹲下来,盯着隋刃,还没开口,电话已经响了。
他接电话,是连战。原沉思一下,看隋刃一眼,按了免提。
“说了吗?”那头开门见山。
原憋气,“…你已经问了?”
连战点头,“父亲说,有权限下关闭龙脊地下拳场命令的,全国最少十人,只他政敌就占了其中五个,所以,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