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看他,他倚着门,看窗外的落霞,似乎也确实不在意,他沉默一会儿,忽然开口,“亚瑟,你挺了解我。”
亚瑟沉默,没再说话,他原地站了片刻,转身走了。
屋外阳光灿烂,落霞漫天。
亚瑟垂下视线,也许不是了解林远,而是了解自己。某种角度,他们是有相似的。
终身为棋子的人,当有一天决意不作棋子了,会怎样?
会先毁灭下棋的人,再毁灭自己。
“sorrybody.”亚瑟轻轻开口,声音很淡,不知是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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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了。
原终于深入到这个组织的内部。他叹口气,此次,轻敌了。
大费周章,他终于跟踪到海港附近的商船,进来才发现,这商船竟是个幌子,他们竟然顺着海岸线在沙滩下面挖了直通各海底深处的地下联络站,甚至用了迷宫。
怪不得连日里他搜了不少附近的船舶,除了每条船上有一个普通的聋哑渔夫外,竟然不见一个活人。
后来,他是跟踪其中一个渔夫整整四天,才找到这条线索。
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甚至耗费倾国之力挖岛,这个组织的头目,绝不是简单的江湖客,一定是…
原再咬了口已经坍缩的面包,好在天冷,面包没起毛。
正月十五,离这个约定的日子已经过去七天!他没好意思联系隋刃,一方面因为生平第一次没按时完成承诺下的任务,被这呆头呆脑的二师弟知道也太尴尬,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没法联系因为他…被困住了。
唯一带的面包和两瓶水,他已经快喝干吃净,已经用惊人的毅力去控制每天的食量水量,还是走不出面前这个连信号都被屏蔽的通道。
他已经来回走了不下百次,每次都会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