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这样一个角色。
他们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自己的恨意。
大概不是不信。
…是不能信。不想信。
而亚瑟。
他知道吗?他知道他们的想法吗?
他大概是知道的,所以他会让亚尔曼,让不会再过问他任何事的亚尔曼来送药。
他知道,而且默认。
他很开心看到这种结果,这是他想要的。
他知道一切,而继续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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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在楼下站着,喝酒。
看隋刃蹲在那儿喂猫。
他看着,看着,忽然哭了。
隋刃听到抽噎的声音,慢慢扭头,看到是游离,一如所料,愣住。
手里的饼干被三只猫够着头嚼。
他停了一会儿,等饼干被猫嚼完,站了起来,向游离走去。
“怎么了?”隋刃慢慢歪头,看他手里的酒,“…?”
游离递给他酒,“这酒…好喝。”
好喝的都哭了?
隋刃看他,伸手接过来,鼻子闻闻,是挺香。
他看游离,游离看他。
隋刃微微垂下视线,看着瓶子,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冬末,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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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院回到家睡的第一晚。
隋刃一觉醒来,耳聪目明。
他听到很久没听到的窗外的鸟鸣。
他听到北风呼呼吹,冰雹打在窗子上的哒哒声。
他睁开眼睛,在昏暗的晨光里,静静听了一会儿。
呼吸平稳,心口不痛了,却空落落。
他起床,环视自己在林家的小房间,他认真地看每个地方,天花板,地板,墙壁,窗子,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