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刃开始拉琴。
男孩站隋刃对面,又要抽噎,隋刃忽然抬起头,声音很轻,“你别哭,我给你拉个国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男孩,大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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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隋刃站在大门外,拿着厚厚一摞人民币,愣神。
一小时,就赚了七百块,四小时,加上小费,半个下午,一共三千。
周六,三千,周日,三千,一周,六千,一个月,两万四,其他工作再赚两万五,上个月的两万,七万,够了。
如果计划顺利,下个月的今天,他就可以买到那把琴了。
幸福来的如此快。
他几乎窒息,不过似乎觉着略没出息,他还是决定喘口气。
他幸福地咳两声,抬步离去,留下还在厅中央大嚎的男孩,他耳朵里,还在回响隋刃伴奏了一下午的小白菜。
嚎到极致,总会笑的。
隋刃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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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媛站在楼顶晒被子,看着隋刃离开,她忽然抿嘴轻笑了一声,对着电话那头,“他走了。”
电话那头长舒气。
苏媛把头埋在晒的温暖的被子里,光滑的额头蹭了蹭被子,笑,“我说伊凡,这一下午,你赔不少呀。”
“他没怀疑你吧。”电话那头吞咽一声。
苏媛眼波流转,“他没空往别处想,我让烨儿一直哭来着。”
伊凡喃喃,“你怎么让他一直哭的?”
苏媛眼睛漆黑,“我说他不哭,我就杀了他。”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苏媛,他真是你弟弟?”
苏媛似乎愣了一下,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纯白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戾芒,“伊凡,你别忘了,我只是你两年前在中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