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的张飞叫喳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喝口小红酒,侧头瞅一眼旁边的光头,哎呀这个像张飞。
嘴角勾起笑,摇摇晃晃着金色的头发,丝毫不知道这笑容简直要把周围众美女看醉了,当然,光头邻居黑脸张飞这会儿已经成了红脸关公,在亚瑟咿咿呀呀地唱戏中脸色又有了向蓝转的趋势。
亚瑟再喝口红酒旁边的二锅头,吃口牛排,忽然沉默了,刃他,像什么呢?
蓝脸儿…红脸儿…黄脸儿…黑脸儿…哎呀他都变过,现在的话。
…像白脸儿曹操。
亚瑟正咕噜乱转的深蓝眼睛顷刻停滞一瞬,心里,忽然没来由乱了一下。
像是,似乎,发生了什么。
他伸手关了歌,沉默一会儿,拿起新手机拨了几个号码。
第一遍,电话那头忙音。
第二遍,电话响了六七声,终于被接通了。
亚瑟心里悄然松口气,摇晃着双腿,“哈喽。”
电话那头是沉重的呼吸。
亚瑟愣了愣,“咳,是我,我买了新手机,打听出你的号码啦。”
电话那头沉默。
亚瑟眨眨眼,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做饭呀。”
电话那头是大雨,噼里啪啦,隐隐的雷。
空旷,巨大。
树叶的沙沙。
亚瑟:“你…”
“亚瑟。”终于传来声音。
干哑的,沉重的…虚弱的。
亚瑟猛地坐起,抓紧电话,瞳孔微缩,“刃?”
那头沉默一会儿,“…轮胎,是你弄破的吗?”
亚瑟愣了,声音里有遮不住的洋洋自得,呆呆地:“…哎呀,要是为这事感激我,就不必了啊,都是哥们儿的,他们欺负你就是欺负我。”
电话那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