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原地,二人沉默的对视。
林葛然胸膛起伏几下,哑声开口:“你知道我最近又查到了什么吗?路西华…就是小夕的那个初恋。”
顾延乔彻底僵住,“老林…”
林葛然笑了,慢慢垂下视线,“昨天,有一个金发的年轻人神出鬼没地闯进家,打伤林立,迷晕了所有警卫,林刃掩护着我,和他对打了很久,我本来开始相信他了,但是最后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他亲口对那个人说,他没有与堕天为敌,他还是堕天的人。”
顾延乔沉默一会儿,“可你想过没有,那可能是箫儿的权宜之计,他在骗那个人。”
林葛然冷笑一声,“我当然想过,可他当时确实在我们有利的情况下真正放走了那个人!而且…”
顾延乔皱眉,“而且什么?”
林葛然沉默一会儿,面无表情:“罢了。”
顾延乔气急,“你又是这样!话又说到一半!和你那儿子又什么区别?”
“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大老爷们儿的有什么不能说?”林葛然怒了,低吼,胸膛起伏两下,终是直接把他听到的那句话原封未动重复出来:“那个人对林刃说,很好,我来替你干爸试探你,想你也不会忘记他老人家,你向来很孝敬他,还常常给他搓背洗脚!!”
顾延乔睁大眼,眨眼,再眨眼,“干干爸?”
林葛然铁青着脸。
顾延乔再眨眼,“你是说咱箫儿还有干爸?”
林葛然阴沉着脸,郑重点头,“而且,还常常给他那个爸搓背洗脚!”他沉默一会儿,酸声酸气,“他,连脸都没给我洗过!”
顾延乔“噗”一声笑出来,看到林葛然阴沉的脸看向他,忙移开视线,咳嗽几下,漫不经心安慰几句:“也许还是权宜之计啊…”忽然抬起头,愣愣看了一会儿林葛然,说了一句让林葛然想直接闭目而去的话,“…不过,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