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再次挺了挺背脊,轻声,“…对不起。”他弯下身体,再次低下头,“…父亲,对不起。”
林葛然终于彻底冷了下来。
为什么,每次他想要努力去改变,隋刃就会适时兜头浇上一盆冷水。
冷了他想要暖起来的心。
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彻底冷了。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努力去靠近,努力去抓住什么。
实际上,自己连到底要抓住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是么?
林葛然试着开口,发现喉咙发痒,嗓子也发干,他指着远处那盆水,声音已没有一丝温度:“举起来,什么时候想把耳钉摘下,什么时候站起来到书房见我。”
隋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刚才那盆擦地板的水。
再看父亲,已走上楼梯。
曲华轻吸口气,走过隋刃身边时静静停顿了一下,还是跟着林葛然走上楼。
隋刃只是静静望着他僵直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的尽头。
隋刃轻轻闭了下眼睛,起身托起沙发旁盛满脏水的水盆,走到原地重新跪下,抬臂把它举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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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家庭,总是充满秘密,包括繁琐的礼仪和各种复杂和隐人深思的境况。
林葛然在林立生日这一天,充分向林立的各路同学朋友证明了这一点。
从林葛然上楼后,整个大厅在沉默了几分钟后,议论声渐起。
然后,现在已是炸了锅。
各种八卦,关于隋刃身世的各种猜测,甚至有人爆料见过隋刃那次下飞机身后跟着警察。
遣送回国…养子…罪犯…建筑工地…各种议论开始飞扬,快要把林立的生日宴会变成了一次挖掘讨论一向神秘的林氏集团内部的大会。
林立脸色早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