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背脊上,早已满是血洞。
疼痛,在现在看来却是庆幸和提醒。
…我还活着。
我能看到今天的星。
头,还是炸开般的痛,没有一刻停止,可眼前大片的刺白色眩晕已在减少。
但,他每闭起眼睛,就还是数天前被抓到的噩梦。
是,父亲的命令,回炉,没有期限。
重进堕天回炉是因为他进博物馆试图盗某些东西时被情报局抓到,审了十天,似乎有人泄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这十天,他被重点审讯:电刑,水刑,少食,少水,减少氧气供应,不间断的轮流审问,让他身体和心理都濒临极限。
温度不停地冷热交替,使他体温一直处于忽低忽高的不定状态。
强光不间断的照射使他时刻不能睡觉,反扣的手铐脚铐,接连的审问,接连的循环,没有日夜。
意识在模糊和清醒中来回交替,他用尽所有力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说。
十天过去,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他以为自己已被放弃。
他也确实,已被放弃。
他已决定做最后一件事。
可是偶然的机会,让他还是逃了出来。
伤痕累累到了家门口才昏迷过去,却在当天午夜忽然醒来,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巨大房间,再无法入睡。
躺床上的七天,头无时无刻不在剧痛中,眼前时刻像在被一束强光直射,脑子一直清醒,却不能动弹,也无法入睡,他只有一件事可以做:双眼静静望着天花板。
亚瑟盯着寒冷的夜空,直到星的惨白堕入他深蓝的眼睛里,变得刺眼,他才再次轻轻闭起,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己躺床上的七天,除了定时来送食物和药物针剂的人…他,没有来过一次。
他每天都在尝试下床。
可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