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轻舒口气,紧了紧腰上绑着的已成碎布的衣服,再次快步向厨房走去,他对科查尔的这项命令早已轻车熟路。
这里的每一分钟,对他都是噩梦。
每次在这里,度过地狱般的时光,总会拖着满是伤痕的身子为父亲做饭。
做饭对每次都伤痕累累的他来说,虽然很疼很疲惫,却也是难得可以稍微喘息的时间。
亚瑟来到厨房,却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些烂菜叶。
这座别墅,是父亲国数座山间别墅之一。
平时很少来,所以冰箱里并没有什么存货。
亚瑟微微皱眉,在厨房踌躇了一大会儿,咬着牙翻箱倒柜,大气不敢出到处东找西摸,直到身上冒冷汗,哪儿都开始疼起来,也无计可施。
不敢出来,不敢去见父亲,不敢和他说话汇报情况,不敢看他那双冷漠残酷的眼睛,甚至也不敢再浪费时间。
他正对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厨房,呆呆地看着,看着,竟忽然滑稽地有了丝想流泪的冲动。
有段时间裴,刃和自己三人常去外面做任务,便轮流做饭。
记得有次轮到裴。
他在厨房舞枪弄炮般地玩着各种厨房用具,叮当作响一阵,忽然转头看他,微微一笑,“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亚瑟,去买袋米吧。”
然后,“哎呀…再来桶油吧!”
走到屋门口,裴再追上:“苦瓜!”
“…蒜!”
走到大门口,“唔…鸡蛋!花椒!”
“鸡肉,要瘦的啊,刃不吃肥的。”
走到街上,“西瓜!”
远远地喊:“再带几个冬瓜!给你熬汤喝…”
等到自己回来…
亚瑟呆呆地微笑。
裴一边焖米饭,一边切苦瓜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