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一会儿,轻声开口:“我知道了。”
该隐觉着不对,果然转头就看到亚瑟正要把输血管拔掉。
该隐挑眉,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干脆地把亚瑟拔输血管的手打掉。
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没有一丝力气,很好打掉。
亚瑟笑笑,“你只说给我止血的机会。”
该隐不说话,继续蹬蹬蹬向前走,半天才淡淡开口:“…我还说过,要你痛苦地活着。”
你死了。
就不好玩了。
这个世界,就彻底冷清了。
再没人,愿意陪我玩了。
你还是。
先活着。
亚瑟沉默地望着冷冷的夜空,被雨雾罩上一层白。
他再不说话,在该隐一颠一颠的背上,走向未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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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空荡的大厅。
中央靠北立着两尊雕塑。
一尊裸体男子雕像,有着古希腊神的身躯,标准的雅利安人的面容以及纳粹步兵的发型。
另外一尊肌肉强健的勇士塑像,托举着巨大的石块,看上去好像时刻准备复仇。
阿诺-布雷克。
20世纪d国伟大的雕塑家之一。
d国的米开朗基罗,曾被纳粹宣传员阿尔弗雷德&a
科查尔再次精准地剪掉一截,点燃雪茄…
似乎已经魔症。
雪茄再次向亚瑟心脏按去。
“呲——”
一只手,竟挡在他的皮肤前。
断断续续的呲声,在该隐手心响起。
科查尔怔住,微微皱眉,脸色变冷,却没有收回手,他微微眯起眼睛,“你干什么。”
呲…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