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金飞,看着他低垂的眼睛淡淡道:“我伤到你自尊了?”
他忽然大声喝到:“逃兵配有自尊吗?!说!你配吗?”
金飞沉默地听着,身子微微有了摇晃,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眼睛漆黑,紧紧抿起的嘴唇终于有了微微松动,“长官,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逃兵。”
“哦…”楚昭了然,“你有理由。”
金飞僵直了身子,脸色苍白的立在原地,沉默许久终是咬了咬牙;“…对不起,长官。”
从四年前进兵团第一天他就记得长官立在人群正中央冲着下面的万人军队大声地训诫:“逃兵,没有任何理由!你是逃兵,就会被唾弃。战争,不需要理由,所以你没有经过允许离开军队,就会被定义成逃兵,更不需要有理由。”
楚昭气息稍微平复了些,微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
金飞胸膛剧烈起伏,艰难地:“…我…我是逃——”
“打住!”楚昭忽然摆摆手,“我不要听废话,说,你还要自尊吗?”
金飞眨眨眼,仔细想想,小声地:“…要。”
楚昭大吐血。
金飞抬头瞟一眼被自己气的不轻的师父,再垂下视线,“不过…金飞认错。”
楚昭抚额,喃喃自语:“好,还能认错,好,很好。”
…很好,我以为你离开一年多给我完全野性了。
忽然想起这场战争的由头:“对了,你刚给谁说话呢?我再问最后一遍?”
额头两行汗划过眼睛,金飞垂着视线沉默地摇摇头,再次背到身后的双手已经满是汗。
不祥的预感充斥全身。
呜…隋刃,你大爷的(神舅笑眯眯举手:我是宝宝箫他妈的亲哥,也算是他爸的哥,我在)!
因为你,本少今天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