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很累,很累。
隋刃站起身,“刃天亮还要上课,应该走了,请您原谅。”
说罢不等林葛然点头,转身大步向楼上走去。
林葛然张了张嘴,看着隋刃的背影只一霎便消失在楼梯上。
微微愣神。
下个问题,他已经想好。
第一天到学校,感觉怎么样?
还有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上刺眼的白布。
…训练时手背的伤,也还没好吗?
最后是他的解释。
这辈子最好的朋友阿远,因为在林家的实战训练里枪口走火而死。
所以林家的规矩,枪不对人。
枪不对人。
这是那天击向他心口的愤怒。
这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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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乓!乓!”
白芒的一片,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隋刃揉揉眼睛,太累。
昨夜太累。
一个噩梦也没有力气做。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沉睡过。
只是…是什么声音?
“乓!乓!”
不对。
隋刃猛地睁开眼睛,自己床前一个黑衣冷脸的人正垮着一个水果筐,右手一下下抛着梨,接着梨。
…游离。
隋刃微微眯起眼睛,揉揉眼,再揉揉,猛地坐起,冷声:“你!不知道敲门吗??”
游离面无表情:“我敲了,也踹了,你门响的已经快把整个楼的人叫醒了。”
最后我试着转了一下门把,发现你没锁门。
于是我进来了。
你再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