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父亲!”亚瑟睁大了眼睛,想要哀求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将腰弯的更低。
忽然,电话响了。科查尔接过电话,听了一下,道“副座,是,这小子真是…”
电话那头撕裂般的声音再起,却多了些调侃“老科,你又怨他了?”
科查尔瞪了亚瑟一眼,喝道:“站直了!”还在弯着腰的亚瑟连忙立定站好。
科查尔继续电话:“这小子…只取了一点血,不听命令,我打算让他回炉再练练。”
“呵呵,你这又是何必,亚瑟多好的小伙子,只有你这个二战老顽固对他要求还这么严格。这样,你再给他一个机会…”那边沉吟片刻,接着道“让他先…”
…
科查尔放下电话,走到亚瑟面前,看着立得笔直的亚瑟,冷冷道:“完成这次任务。最后一次机会。”
亚瑟大声称是。待走出屋子,方才轻轻吐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就要亮的天。想起父亲戒备的眼神,苦涩地笑了笑,但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虽然曲折,但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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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国降落,并没有人拦截,这也是顾惜比较惊奇的一点,不过…昨晚发生了太多令人惊奇的事情,顾惜也不再多问,父亲告诉过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复杂。机门打开,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个黑衣人押着隋刃下来,把他的手铐和眼罩去掉,顾惜看到他的手一直被手铐反铐在身后,打开后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紫印。她的心一颤,忙别过眼。
亚尔曼走下飞机,隋刃刚被摘掉眼罩,忽然见到阳光,他眯了下眼睛,适应后淡淡看他。
“温耐长官让我转告你,你还没有参加毕业考试,两年后也许还要回来。到时候,组织自然会联系你。”亚尔曼说。
“任务是什么,还没有人告诉我。”隋刃活动了一下手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