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了红叶的叱问声。
“今儿是侯爷和侯夫人大喜的日子,何人在此喧哗?”
“侯爷,侯爷,小主子出事了呀,小主子高热不退,请侯爷赶紧去看看。”
一个中年妇人尖着声音喊,又慌又急,似要哭了。
顾靖晖的神情一凝,犹疑地看向秦鸢。
像是在问,她怎么知道今晚赵娘子那边会出事。
又像是在问,她同不同意他去看看。
红叶呵斥:“侯爷又不是郎中,侯府中难道没有人管这些事么?你请侯爷就请了,在这里喊喊叫叫的做什么?我是拦你了,还是打你了?你主子在这里闹过,你晚上又来,你们主仆怎么这么喜欢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添堵。”
“侯爷,侯爷,小主子真的不好了,”那妇人不回红叶的话,继续哀声恳求。
“行了,让人进来说话。”秦鸢抢在顾靖晖前面开了腔:“你才到侯府来,不知轻重,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贵人,我也保不住你。再说大喜的日子,谁耐烦听人哭闹。”
顾靖晖听了前半句转好的脸色,听了后半句又黑了下来。
秦鸢只当没瞧见,起身问:“侯爷晚上要出去,只怕不好再穿喜服,不如让小厮取了你惯穿的衣裳来?”
“好,”顾靖晖也坐起,点头应下。
秦鸢又笑着说:“今晚你我大婚,日后也要夫妻相扶相守,所谓夫妻一体,我的体面就系在侯爷身上了。”
似是没有想到她这么说,顾靖晖怔了片刻,红叶已将人领进了外间,在外面禀报,秦鸢又让她叫外面守着的小厮去拿侯爷常穿的外裳。
俨然已经做起女主人,开始侍奉顾靖晖的起居了。
顾靖晖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大步走了出去,冷声问:“究竟怎么回事?”
秦鸢站在内屋,隔着门听那妇人道:“哥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