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我才明了自己该做的是什么。”
“我弑父杀亲,推行新政,其实至今暗里仍有对我的贬斥议论。毕竟没办法,当优待太久,再去求一场平等,竟都如同磋磨。”
“所以我只有亲自坐上那个位置,将权力彻底握在掌心,才终于能够改变想改变的东西。”
刘少楚和李秀不过初见,她如今言语却坦荡得可怕。
“我一命纵是蜉蝣,今朝所行或被后来埋没,或成史书上留下的些许笔墨,更或被污名改写,但也想一燃萤火之光。”
“我刘少楚从不自认是什么凰命,天命岂有定数?若真要作个比方,我不想当凤凰,倒是想成为一只破茧而生,挣开牢笼,飞入青空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