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却有所更改,当然不可能遣出全数人手寻觅女公子,否则府中必定空虚。
无论是商道对手,还是侯爷官场政敌,老爷子毕竟身弱,要碰上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内忧外患,乱作一团去了。
待得许镜观心绪平稳些,便又朝管家问询:“已给姝儿传讯?”
“近年来许家商行的势力收敛,已无争锋之意,加上我们朝中有人,姝儿封侯的风头正盛,商贾中罕有敢图谋算计之辈。”
所以因许应姝的缘故招致真儿遭难的可能性最大。
许埕躬身回话,说道:“女公子明净寺失踪一事,我已命得信之人骑黄风驹前往王城相报,最多六七个时辰便可抵达,如今侯爷想必也该得消息了。”
许镜观右指轻磕在桌上,发出颇有节奏的敲击声,似心绪般起起伏伏。
“若是姝儿知晓,想必圣人也会听闻,唉。”
想想便是一头乱麻,但此刻许镜观也只能将心神都放在担忧自家小孙上。
他闭上眸子,便是日日珍药滋补,面容上也难掩老态,这发生之事更叫其添了些憔悴。
心神耗损,难免生出疲乏。许镜观昨夜未眠,此刻困意袭来,知道强撑无用,便靠在椅子上,正欲小憩,却突然听到庭院中传来的几声惊呼和一道脆如银铃的声音。
“祖父!我回来了。”
许镜观猛地从椅上站起,睁开双眸,但起身太快,咳嗽连连。
“老爷莫急,正是女公子的声音。”
一旁的许埕急忙扶住老爷子,从壶中倒杯温水,合了润肺蜜丸给他饮下,后搀扶着走出屋中,去往庭院。
只见个青蓝衣裙的少女眉眼灵动,虽身上有些狼狈,但神彩未损,正大步朝着这里奔来,正是许映真。
许镜观心头大石移开,松快不已,瞧着已冲到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伸出右手理了理她显得有些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