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敲响了大门,找借口哄元婆婆喝下滋补固本的汤药,白术又为老人家检查一番,熬了些安神的药,才示意陈天枫可以开口。
陈天枫看着老人家稍显苍白的面容和花白的头发,喉咙一阵发干,一时间竟忘记该怎么开口,路上想的那些腹稿变成杂乱的一团。
“是元穆的事情吧。”
元婆婆紧紧攥住陈天枫的手掌,浑浊的双眼中有着早已预料的痛苦和不肯相信的悲伤:“我的穆儿,他···他是不是···不在了?”
元穆离家好几日,老人家每日都会想到最坏的结果,有时夜里梦到还会惊醒。
今天听说有人专门打听他们家的事,老人家心中就已察觉到不对。到了下午,陈天枫这位打听情况的陌生人带着不卜庐白先生登门,又是喝药又是检查,元婆婆就知道多半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陈天枫鼻头一酸,有些胆怯的挪开目光,不肯和老人家对视,只点点头:“嗯,元穆他碰到了盗宝团···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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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婆婆家离开后,陈天枫一言不发,白术和长生也沉默着。
直到回到不卜庐,陈天枫向白术拱拱手:“今天多谢白先生了,不知出诊费和医药费,一共多少摩拉?”
“不用了。”白术摇头拒绝,见陈天枫有坚持要给的意思,想了想,劝道:“你还欠了往生堂不少摩拉吧,特殊情况,就不要在意这些了。况且,今日之事若是我收了钱,心中也只会难过,还是罢了吧。”
“···多谢白先生。”
陈天枫躬身行了一礼,同白术和长生告别,转身沿着不卜庐下长长的台阶离去。
“长生,你对他的观感似乎不错?”
白术看着陈天枫的背影,忽的开口。
“嗯,他身上有股很有趣的气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