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吗?我们走仕途的跟混黑社会的不一样,我们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高军起身,拔出香烟,塞进卡萨雷嘴里,给他点上,就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收钱太乱了,韦伯斯特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团结,毒枭给的钱他就使劲的往裤兜里揣,你觉得下面的人对他有没有意见?”
“你吃了大头,就得让下面的人吃小头,你不给大家发财的机会,大家怎么服你?你怎么升职?”
卡萨雷觉得很有道理,可还是迟疑的提出问题,“但这个钱总不能一直我们出吧。”
“等我这杠杠变成三角形,成了oficial(警督),就能把韦伯斯特拉下来,我们再运作一下,我代理个监狱长,到时候,第一监区每个罪犯每个月缴300比索,第二监区每个人500比索,第三监区每个人20000,反正他们有钱,你说这一个月能赚多少?”
高军摸了摸自己的警衔,“这笔钱到时候全监狱按照职务分,5000个罪犯养我们1000个警察,真的到了那一步,这家监狱,谁说了算?”
卡萨雷听到这个宏伟计划简直是头皮发麻。
他根本不知道这样一个月要收多少钱上来,但如果真的这样实行“工资”制,就算上面真的空降一个监狱长下来,都得被维克托给架空掉。
利益互相绑定在了一起。
“会不会玩的太大了?”
“怎么?你害怕了?我记得我看过个电视剧,里面有句话这么说的:我们要么不贪,要贪就贪大钱,不要像以前这样缩手缩脚,同路的一起,不同路的嘛,就让他赶快滚蛋嘛,而且,我们又不是收黑钱,我们这叫卫生费,那帮杂种坐牢我们还给他们拖地、洗牢房,他们不给点费用,说的过去吗?”
这叫合法的手段。
钱,难道还有非法的?不都是墨西哥银行出来的。
“不过这升迁,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