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惋惜。
要是自己儿子能如他这般不要脸就好了,到时候成就只会更高。
赵旭眼珠转了几圈,笑呵呵道:“既然你这么有想法,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如何?”
赵丙方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父亲,还是算了,我还不想出门。”
“儿啊,你不能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应该多出去走走,你看看你大哥和二哥……”
“大哥和二哥表面上是想出去游历,实际上是被苏弘毅打怕了,不敢在苏城了。”
“你都知道了?”
赵旭有些尴尬。
“我又不傻,他们俩三天两头鼻青脸肿,除了是被揍怕了,还能是什么原因?”
赵丙方说完,看向赵旭问道:“爹啊,你说苏家是不是克我们家?”
赵旭问道:“此话怎讲?”
赵丙方道:“以前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苏弘毅压制我俩哥,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苏城,又出来了个苏东楚。”
“虽然苏东楚武士境界不如他哥,但他会作诗词,他的那首《将进酒》我读了不止千遍,发现自己根本写不出来,郡守大人用一词压大周形容它,一点都不夸张。”
对他来说,最悲哀的事情不是苏东楚的诗词比他好,而是他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无法超越这样的诗词。
这首《将进酒》就如同一座大山,把他压在下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推开。
赵旭闻言,想劝一下赵丙方,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父亲,我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赵丙方说完,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但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报纸上说,再有几日苏东楚的弟子会出售话本,上面可能有他的新诗,父亲帮我留意一下。”
“我想看看,他的第二首诗,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