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够!”
江逸风叹了一口气,声音中透着无奈,“昨晚便已经告诉你,苏东楚不适合在书院,这样不利于他作诗。”
一旁的夫子闻言,皱起了眉头,“不适合在书院,此言是何意?”
江逸风朝着夫子拱了拱手,解释道:“苏东楚拥有作诗的天赋,想必夫子已经知晓,但夫子觉得,只在书院的方寸之地,真的能作出来诗吗?”..?
“为何不能?”
“作诗讲究意境,你要写山,必须去看山,你要写水,必须去看水,只在书院当中,没见过山水,如何去写山水?”
夫子思索片刻,点头肯定道:“有些道理。”
江逸风闻言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昨日,苏东楚说想作一首描写人间疾苦的诗,恰好我想到煤山,便带他去煤山体验人间疾苦去了,就算过程中撒了谎,也只能算是个善意的谎言。”
苏映雪怒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江逸风笑道:“我这是事实陈述。”
“拿出证据来。”
“来,把你在煤山作的诗给你姐和夫子听出来。”
夫子听到苏东楚又作出来了诗,顿时产生极大的兴致,混浊的眼睛炯炯有神看了过去。
“呃……”
苏东楚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没作出来。
因为他压根就没作诗,江逸风也没有给他诗让他背。
江逸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声音中带着责备,看向苏映雪,“都怪你,这孩子本就胆小,你还大声呵斥他,作出来的诗都给忘了。”
听闻这话,王琨和宋远只觉得大哥太能扯谎了,谁不知道苏东楚是书院里面胆子最大的。
信他胆小!
不如信母猪会爬树!
“我帮你回忆一下吧!”
江逸风一只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