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东西,他没太当回事。
江逸风微笑问道:“还有理由吗?”
“没了!”
苏映雪摇头,看到江逸风脸上保持笑容,微微蹙眉,“你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我为什么要觉得羞愧?”
江逸风反问一句,继续道:“首先,我不是主动前往春宵楼的,是我当时太饿了,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周围又没有吃东西的地方,于是便走进其中。”
“其次,豫州的确遭逢黄河水灾,但在此之前我们家就被我败光了,所以有没有遭逢黄河水灾,对我没有影响。”
苏映雪听着江逸风的解释,起初还没觉得如何,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们家的家业都被你败光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
江逸风苦笑着点点头。
事实上,败光家财这件事,跟他没多大关系,都是前身的所作所为。
前身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属于乡绅,要不然也不可能跟苏家指腹为婚,只是前身命不太好,几年前父母双亡,只剩下前身一个人。
而前身就是个一心考取功名的书呆子,根本不会打理家里的产业,再加上其他人教唆,染上了赌瘾,于是没多久便把家财都输光了。
要不然,前身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苏城,最后饿死在半路。
不行!
我必须跟他和离!
苏映雪更加坚定内心的想法,她不可能把自己的人生,被这样一个人毁掉。
于是乎,她在深思熟虑后,高冷说道:“看在我们两家也算世交的份上,我给你两条路。”
江逸风问道:“哪两条路?”
苏映雪道:“第一条路,咱们两个和离,我给你五百……不,给你一千两银子,帮助你东山再起,如果三年之后,你能有一番作为,再来苏家提亲,我依然会嫁给你,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