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证上，带着编号和名字，名叫利娟。

这让他立刻联想到了利娜，不知道她们有没有什么关系。

在利娟询问情况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位助手在记笔录。

拍照取证后，利娟捂着鼻子道。

“赶快找人清洗一下，要不然，今天你们就没法做生意了。”

马小龙自然知道大粪的气味有多赶人。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查找凶手：“这里有监控，刚好能拍到前面的情况。”

利娟道：“熏死我了，先把这里清洗干净，再慢慢搜集证据。”

马小龙直接打开消防闸门，用消防水管冲洗地面和墙壁，以及门窗。

在强大水压的帮助下，没多久，就冲洗干净了。

空气明显清新许多。

眉头紧锁的郑冬梅不再捂鼻子了。

英姿飒爽的利娟也取下了口罩。

呼吸总算是顺畅了。

马小龙也看清了利娟的长相。

竟然跟利娜一样，也是个地包天嘴。

马小龙忍不住了，笑眯眯地问道：“美女队长，你认识利娜吗？”

利娟看着马小龙：“你说的是哪个利娜？”

马小龙道：“朱守岁的外孙女。”

利娟皱眉道：“你直呼朱神医的名字，是不是对他老人家有点不尊重？”

马小龙道：“你不会跟利娜一样，都是他的外孙女吧！”

利娟道：“怎么？不行呀？你跟利娜是怎么认识的？”

马小龙道：“你问问利娜就知道了。”

切。

利娟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整天都闲得蛋痛呀？不说拉倒，我是不会问的。”

马小龙笑了笑：“你有蛋吗？你是怎么蛋痛的？”

“操，想挨揍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