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小龙淡淡道：“可以，你差点就把她害死了。”

鬼老脸色一变：“马神医，我，我愿意做出赔偿。”

马小龙道：“我过来可不是为了赔偿，而是要凶手赔命的。”

鬼老惶恐不安地解释道：“马神医，凶手不是我啊！我也是拿钱办事，我就是个中间商啊！我跟李总无冤无仇，要害她的是王少和赵红宾。”

马小龙问道：“你可有证据？”

鬼老急忙道：“有，我每次通话，都会录音。”

然后，鬼老看向旗袍美女：“娜娜，把那段录音放给马神医听听。”

娜娜答应一声，取出卡哇伊的手机，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向马小龙。

“龙哥，咱们加个好友吧，我把录音发给你，你想怎么听都可以。”

马小龙取出手机，扫了娜娜的名片，两人加了好友。

娜娜给马小龙发来一段录音。

马小龙点开录音播放，顿时响起王鸣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赵红宾的声音。

几乎跟鬼老刚才说的一模一样。

马小龙看着鬼老：“他们手下就有不少人，为什么找你动手呢？”

鬼老道：“这是刻意为之，因为他们不想留下把柄，他们可能是害怕治安局会查到他们头上，也可能是因为忌惮你，不想让你发现什么。”

马小龙起身道：“告辞。”

鬼老急忙道：“马神医请稍等，我还有事跟你谈谈。”

马小龙问道：“什么事？不妨直说。”

鬼老道：“马神医已经跟赵家和王家势不两立，这两大家庭可不好对付，特别是王家，养的都有护院武者。我觉得马神医肯定会缺少一些消息来源，我这些年虽然已经退隐江湖，但是关系一直都在打理，还比以前更牢固。”

马小龙看着鬼老：“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