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吧！”

吴英用匕首拍了拍马飞的肿脸：“把今晚的事情忘了，明白没有？”

马飞用力点头道：“明白，小的明白。”

吴英又扫视那六位混混：“你们呢？”

混混连忙跟着点头：“明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白痴。”

吴英微微一笑，挥了挥手：“我走了，拜拜。”

马飞带着六位头破血流的混混，努力挤出微笑，目送吴英离开。

其中一位小弟，还笑道：“再见。”

等到吴英消失不见，马飞转身踹了那位小弟一脚：“你还想再见到他？”

小弟哭丧着脸：“不想。”

马飞骂骂咧咧道：“那你说毛的再见，马上把院门锁上，谁叫门也不开。”

那小弟道：“不通知龙哥一声吗？”

马飞瞪眼道：“那女魔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记住？”

小弟惶恐道：“记住了，忘记今天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马飞道：“没错，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都给我把嘴闭紧了。这个女魔头如此厉害，她背后的势力，肯定极为恐怖，我们可得罪不起。”

然后，他双手合十，面朝星空：“龙哥，你就自求多福吧！”

……

吴英来到马秀秀家门前。

她知道王桂花和马小龙就住在这里。

她平心静气地感应片刻，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住，那是王桂花的气息。

“马小龙呢？”

“白天不在，晚上竟然也不在……”

吴英想了想，并没有轻举妄动。

她转身离开，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住处，她复盘了一下马小龙的人生轨迹。

从考上大学，到被打傻，再到恢复正常，又变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