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样,真真切切,明显的疼痛。
最终,她并没有给他解开手铐,反而从床上起来。
“戴藜天,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拿出你的真心……来爱我。否则,你就会比现在更惨。”
女孩说完这话没再理会对方,面具下的眼眸也变得冷淡了下来。
强行忍住自己的情绪,迅速地离开了这份环境。
戴藜天整个眼瞳子瞪大了,双手被锁在床上牢牢的。
目送女人远去的那一份身影,一时气得咬牙切齿。
俊帅的面部皮肤都有些痉挛。
“夜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真是个妥妥神经病!”
可是,他的真心喂给狗都不会给她!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冷静了下来,视线很快扫视这间富丽堂皇的卧房。
脑子里仔细回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那个声音……怎么消失了?”
看他明明在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有点像是铃铛。
可是,在这个地方又怎么会有铃铛呢?
戴藜天陷入一阵不解的思绪中。
“难道是自己产生了一种冥冥的幻觉?”
……
夜晚。
夜倾焱刚出了自己的卧房,看到了阿木在门口把守。
“火爷。”
阿木刚刚依靠着墙打着盹儿,看到她,立马精神抖擞了起来。身子一崩,站得稳稳的。
“备酒,天台。”夜倾焱取下了面具,阴着脸色说完,然后一声不吭的由电梯转上了白宫的天台。
阿木愣了愣,摸了摸脑壳。
“火爷,晚上不睡觉,却要跑天台喝酒?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呀?但是火爷这疯批病才发不久……能喝酒吗?”
带着一种谨慎担忧,他很快地给另一个大佬打了个电话咨询。
那边的狄蓝一个翻身,上眼皮强撑着下眼皮,慵懒地拿过床头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