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
那一切就该结束!且也必须结束了!
她可没有那么自虐狂啊。
相反,凡是让她感觉到不舒服的一切,都将被打压!消灭!消失!
“无话可说。”
戴藜天冷淡地回敬了4个字,星曜石般的眸子望着那黑水库的黑暗。
嘴角边带着一份淡淡讥讽的笑容。
夜倾焱俯视着对方,问。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
“你管我呢。”男人却倔强地回怼,语气却并不强烈。仿佛丝毫不想与之再多交流半分。
似乎与她再沾染上一点点,都会让他浑身难受疼痛。
夜倾焱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拳头,面具下的小脸孔抽搐了下,扭曲得有点明显。皮肤摁在面具上,有点硬邦邦。
须臾。
“戴藜天,你以为我想管你啊?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我答应给你治腿全都是在骗你!我根本就不会给你治腿!你t
“……”戴藜天俊美的脸色猛然扭动了一下。但他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强迫性让自己克制。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到心坎上去了?你这个废物!!”夜倾焱突然间笑了起来。那面具下的那张小脸孔不再狰狞可怖,反而异样的显得妖娆美艳。
只是他看不到而已。而她又怎能够让他看到呢?
不可以。
他死了,她都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因为,他不配——
好一会儿,女孩的这样一份情绪都处在火山口的边缘,并怪异的持续高涨着。
“你骂够了吗?”戴藜天暗哑的声音透在空气中。
“不够!!”夜倾焱几乎咆哮的吼出来,声音震得这一份黑水越加波涛汹涌。
男人冷冷的斥道,“那你就请继续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