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不会了。
他马上整个脸都哭丧了起来。“可我一个光棍,我也不会伺候女人啊。我伺候火爷的时候,通常也就是听火爷吩咐,她要干嘛就干嘛,她要不干嘛就不干嘛。戴少爷,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不如我给你找一个……牛郎问问?”
戴藜天两只大手一把捏住拳头。要是现在能站起来,估计早就把阿木踢到天花板,成了一个人形模具了。
“滚远点。”
“啊?”
“我让你滚远点,我要休息了。”戴藜天冷飕飕地下了逐客令,表情显得很是难看。
要让他像牛郎一样伺候夜火,他还真不如一头撞死。
“好吧,戴少爷,那你慢慢休息啊。”
阿木退出去的时候,还是望了一眼那床头处的白色彼岸花,好心提醒道。
“戴少爷啊,这些彼岸花是火爷的心血,刚刚我看到她真的是好辛苦在温泉边采摘的,您千万别把它毁坏了,以免惹火烧身,切记切记。”
阿木又忍不住的再三交代,才缓慢的退出了他的房间,带上了这道门。..?
戴藜天看着床边的这一大束彼岸花。
白的纯洁无瑕,却又透着妖艳妩媚。
可怎么看都这么特别奇葩,奇怪,诡异,讨厌。
他缓缓的滑动轮椅过去,摘了一束放在指尖,马上又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
“夜火,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男人一面诅咒着,却又慢慢的将扔在垃圾桶里面的那一束彼岸花又拿了起来。
簌地,单手一掷,又精准的插回到那个大花瓶里。
……
这一边。
夜倾焱特地去了一趟地牢。
“你怎么来了?”纪星驰看到她过来了,有一点意外。
她应该是陪着那个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