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对着钥匙孔慢慢捅了进去,两下后又退出来,说:“这是那种老式的双开锁,里面插着钥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你还挺会的嘛。”女人道。
“有报纸之类的东西吗?”兰彻斯问。
“报纸?”女人挑眉。
“既然钥匙在里面,那就可以不用□□,我要把钥匙从里面顶出去,底下塞报纸就可以接住钥匙了。”兰彻斯解释。
“明白,聪明。”女人恍然大悟,翻了翻手包,拿出一根丝巾,“这个可以吗?”
“可以。”
兰彻斯接过丝巾,把它折成长条凹槽状,对准钥匙孔的位置,从门缝底下伸了进去,然后他再次将尖刀插进钥匙孔,控制好力度轻轻一顶,只听一声脆响,钥匙从里面落地,掉到了丝巾上,接着他再从门缝下抽出丝巾,便拿到了钥匙。
“很棒!”女人夸赞道。
兰彻斯点头,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仿佛有一股热气从屋子里喷涌而出。
紧接着,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死者是名有些肥胖的狼兽人,他被自己的领带吊在天花板上,不堪重负的脖子已经被勒断了,整张脸五官凸出,像快要爆了一样。他的腹部有道长长的剖口,肠子一路拖到了窗边,钉成了那个六边形,长度刚刚好给六边形封个口。
“真是惨...”女人喃喃,已是踏进了房间里。
兰彻斯和柚紧随其后,带上了房门,但有些奇怪的是,在他们进屋的那一瞬,有一阵极其轻微的风从二人中间掠了过去,轻微到与一片树叶飘过脸庞无异。
兰彻斯不确定柚有没有感受到,他扫了眼周围,窗户是闭着的,整个房间除了门窗再没有别的通风口。
是错觉吗...?会不会是自身走路带起的风...?毕竟魔力被蚕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