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他,涅宾竟然毫无心虚,直视布莱恩的眼睛,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校医院看一下?”
“我没事。”布莱恩说着后退了一步,防备地看着涅宾,心想:演,接着演。
涅宾回头看了眼书架,说道:“居然一碰就倒了,这也太危险了,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布莱恩实在看不下去他拙劣的演技,说:“我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这真是太奇怪了。”
听到这话,涅宾顿时僵住了。
“你不觉得,四个白,一个黑,太故意了吗?”布莱恩说,“就像你开学第一天故意拿指甲滑黑板和给我递空白的纸条一样。”
“我...”涅宾顿时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在报到那天于众人面前送纸条,是为了给大家一种他们关系要好的错觉,这样以后布莱恩若是受难了,自己还能在老师面前装装好人。他辛辛苦苦铺垫了一个月,每天找他送吃的还刻意制造话题,试图给布莱恩营造和睦的假象,又特地收买了隔壁班的同学,还趁着周末没人的时候在这个书架的螺丝上动了点手脚。
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就被识破了,那么久的努力打了水漂,自然是十分不甘心,恨得咬牙切齿。
“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收拾吧。”布莱恩说完转身就走,甚至不给涅宾还嘴的机会。
布莱恩走开了几米远后又停住了,回过头瞪了涅宾一眼,一句‘你以后离我远点’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来,再次转身,趁着图书管理员发现之前快步离开了。
布莱恩脑子转的很快,考虑的很周到,他得和这个杂乱的现场撇清关系。如果涅宾真的计划的那么缜密,那他一定会想办法脱罪,而自己中午是和涅宾出去玩的,同桌能作证,所以既然涅宾脱罪了,那自己一定也不会被扯上关系。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