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其香港公司在证券市场的操作水平很高,好几次融券做空,都踩到关键节点,有相当不错的盈利,”
温骏迟疑的看了郑仲湘一眼,很怀疑他这么关心南亭集团与星源时代的资金链,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脸上却温顺的有问必答,说道,
“不过,听说他在研发上的投入也很阔绰,能这么快向南亭集团、鸿臣供应高水平的通用型灌装生产线,可以说是一个体现,但总的来说,其资金供给应该是趋紧的。”
“……”郑仲湘微微皱着眉头沉吟道,“其在香港证券市场操作水平是非常高。这段时间香港股市跌成那样,其香港子公司可能已经将超过十亿港元的盈利收入囊中了。不要看他不断将资金调回内地,在天盈投资也参加了不少投资项目,但他在香港还是掌握了近二十亿可用资金!”
丁文江、邹志林以及韩振亚、韩振国坐在旁边,听了都暗暗心惊:
难怪这么猖狂,这么目中无人啊!
温骏心神一动,说道:“如果怡田能集中资源进军茶饮料,压制南亭集团核心产品茶饮料在华东市场的扩张,使得其通过市场扩张摊薄生产营销成本的计划落到空处,相信他在资金方面,应该多多少少感受到一些压力的。”
南亭集团大幅调低出厂价,试图通过不断提供市场占有率,摊薄市场营销及生产成本,挖掘新的利润空间。
怡田与其他竞争厂商,在南亭集团最为核心的产品茶饮料赛道上,对其进行坚决的狙击,不仅不让南亭集团的茶饮料扩大市场份额,甚至还要侵夺、蚕食其市场份额,就能令南亭集团陷入微利甚至亏损运营之中。
南亭集团一旦失去造血功能,却还要在激烈甚至残忍的市场绞杀中咬牙坚持下去,一口气都不能松懈,自然就需要萧良从外部给南亭集团供血,从而加大其资金供给的压力。
丁文江点点头,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