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感跟排斥感,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来,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们在拥有地位与财富的人面前,表现得和蔼温顺。
以前没有被收拾的朱玮兴,就可以说是一个典型。
要是两年前,萧良刚刚发迹,郑仲湘对萧良这个态度,朱祎琳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现在,萧良论财富、论地位,是跟郑家还是远远不能相提并论,但问题是,萧良今年才二十六岁,就有这样的成就,郑仲湘还有什么资格在萧良面前高高在上?
郑仲湘当真以为他自己不是靠着郑家的强大资源,单枪匹马、白手起家创办星视集团,开展普通投资机构压根就没有资格接触的亚洲卫星传播业务,然后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被国际传媒巨头以十亿美元的高价转手收购?
又或者以为他父亲郑基胜二十六岁时,就已经有了比萧良此时还高的成就跟地位?
“郑仲湘可能所图甚大吧,”萧良舒服的坐在座位上,眺望山谷深处深沉的夜色,撇嘴说道,“我准备到香港住一段时间,正好跟他好好玩一把;你也陪我回香港?”
“你回香港还缺人陪啊?”朱祎琳美眸横了萧良一眼,说道,“郑仲湘的行为真的是有些古怪呢,可能唯有所图甚大能解释得通……”
在香港证券市场找壳上市,一般也是分两个步骤:
先要拿到壳公司的控股权,然后实施资产重组方案,将壳公司的资产跟要装进壳公司的资产进行置换。
不过,跟内地沪深证券市场有所不同的是,星视集团就算拿到壳公司的控股权,但不管持有多少壳公司的股份,都不能参与资产重组方案的表决,而是由其他股东表决重组方案通不通过。
香港证券市场如此立法,初衷是为了保护中小股东的权益。
这也决定了星视集团在香港想要借壳上市,就必然要对壳公司的其他股东,做出一定的让步跟利益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