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紧张?我都不知道我们要是做了那事,我要如何自处?可能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才能稍稍心安的自处,”冯薇玲说道,“慢慢来,好不好?”
“要我教你?”萧良问道,将她从沙发拉下来,将丰腴迷人的灼热娇躯搂在怀里,再次亲吻上去。
虽然没有走出最后一步,但将丰腴迷人的娇躯搂在怀里相拥而睡,也是极致销魂的感受。
也不知道冯薇玲什么时候离开的,萧良睡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枕边佳人已杳,起床洗漱,客厅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冯薇玲这一刻真的已经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叫他内心深处有说不出的惘然。
萧良拿座机拨打冯薇玲的手机:“你人去了哪里?”
“我回东洲了,”冯薇玲清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问道,“你刚睡醒啊?”
“你已经到东洲了啊?我刚醒过来,看你把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以为你从此之后再也不见我了呢。”萧良说道。
“我倒是想啊,但第一次在男人的怀抱里这么醒过来,感觉这么舒服,就这么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啊,”冯薇玲说道,“但再舍不得也没有办法,我还有事情要做啊!”
“天海精工你不用操心太多,盯着就行,”萧良跟冯薇玲说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天海精工的经营业务暂时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在目前市场环境下,都要算一家优质的上市公司,我们不要指望能一下子将天海精工的股价打到多低。我们这次的重点,还是优先保证让越江控股先出局,别想着能一下子将沈君鹏、孙仰军打趴下来。”
这个年代,做庄操纵股价这事实在太多、太泛滥了,还一个个背景深厚、来历不凡。
即便融金、星海操纵股价这事证据确凿,萧良怀疑他真将这些证据都捅到证监局去,只要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以及不可控的社会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