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微微跳动着。
“好吧,我也担心!”
驶过路口,见萧良没有接她的话茬,冯薇玲知道她的想法瞒不过萧良,将车停在路旁的树荫下,侧过身来盯住萧良,豁出去说道,
“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也很清楚,时间过去没有多久,很多人跟事都还在,有些痕迹是没有办法彻底抹除的!而我根本就看不明白你。你哪怕对我多流露出一些欲望,我还能安心点,但我真不知道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你贪图的……”
“你应该知道,大多数男人提起裤子是不会认账的。”萧良说道。
冯薇玲身子前倾过来,抓住萧良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又解开衣扣,将他的手掌塞进去,眼睛坚定的说道:“就算是你以后提起裤子不认账,至少在这一刻我能稍稍安心些。”
见萧良毫无反应,冯薇玲将他的手扔开,说道:
“算了,我应该有自知之明。我这么声名狼藉的一个人,除了当一枚用过就扔的棋子,在你的世界里应该不会有更多的价值了,也许连玩物都够不上资格……”
“拜托,我喝了将近一斤白酒,能坚持从省委大院走出来,还能头脑清楚的跟你说话,就已经不错了。你突然拉我上你的车,你要我什么反应?”萧良搓了搓手掌,叫冤道,“你开车送我回去,等我醒过酒来,说不定就有反应了。胡婕告诉你地址了吧?”
罗阳酒量很一般,毕竟一直在学校里读书,罗智林家教管束又严厉,参加工作都还不到一年,没有太多机会锻炼酒力。
萧良还得照顾罗智林的身体。
两瓶五粮酒他一个人差不多干下去一瓶。
萧良有一点好,就是喝再多的酒,没有回到家之前,意识都能保持足够的清醒。
等冯薇玲将他送回集秀小区,萧良进门将钥匙扔到鞋柜,让冯薇玲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