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上的肌肉贲起,脊骨内凹进去,但他躬起身子,背脊骨就突凸起来。
隔着两三层薄薄的布料,嶙峋感是那样的分明。
何红这才意识到下半身紧紧贴在萧良腰背上好一会了,脸皮子发烫,有些恋恋不舍的稍稍朝后挪开一些。
见萧良还一动不动的弯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假装不懂,何红就想将他扔在一旁,做别的事去。
“你还没有按好,肩还酸着,现在腰也酸了,”萧良指了指自己的腰,说道,“你好像比以前胖一些了。”
见萧良要转过头来,何红连忙闪到他身后,蹲在床边帮他捏起腰肌,勉强平静的说道:“是要比以前重好几斤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减掉。”
“现在多点肉好。”萧良一边看着报纸。
何红脸皮子更烫了,这混账难道是说自己刚刚贴他背脊骨上的那个部位肉多?
何红也是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之前的情愫以及这两年来的负罪感,以及内心深处已经习惯萧良强势安排的逆来顺受,纠缠在一起,她自己都不懂现在对萧良存在着怎样的感情。
何红咬住嘴唇,忍不住伸手在萧良腰间的背脊骨上摸了摸,说道:“你还是太瘦了。”心里却回味那一瞬的嶙峋感。
刚才是无心,这时候却终没有办法站起身来,装疯卖傻贴上去。
萧良一边看报纸,一边有一茬没一茬的跟何红说着话:“对了,林羲去香港了吗?斐丽前两天跟我说来着,说要接林羲到香港过春节呢。”
“闹着要去,怎么拦都不管用,”何红说道,“今天上午跟张老师一起去秣陵坐的飞机,这时候已经到香港了,刚刚打电话过来。”
张斐丽她妈是心血管疾病,今年已经住院动了一次手术,香港冬季暖和的气候适合休养。
十一月底张斐丽就将她妈接到香港,他爸还差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