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良困惑的问道。
“我还没有洗脸刷牙。”张斐丽说道。
“你今天是病号,不嫌你。”萧良笑道。
“我才不,”张斐丽哪可能容忍自己有一丝不完美暴露在情人面前,说道,“我用你的牙刷,你不要嫌弃我。”
“你不许穿自己的衣服,穿我的大衣过去!”萧良生怕张斐丽溜走,小心眼的说道。
张斐丽穿着萧良宽大的厚外套,到厢房洗漱,片晌后抖抖擞擞的回来,将一会就冻得冰冷的手脚,揣在萧良的怀里取暖,就觉得前半生的委屈在这一刻就得到全然的补偿。
萧良醒过来,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来,老街传来人们赶早市的各种响动,却无半分嘈杂之感。
张斐丽身子顺躺着,蜷在他的怀里,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像一汪黑色的潭水,是那样的柔软顺滑。
萧良伸手又将张斐丽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这时候再触碰到她胸前,薄薄的秋衣之内没有其他阻隔,能感觉到那翘笋仿佛果冻般颤抖。
萧良不确信的又摸了一下,都不知道张斐丽什么时候将里面那层束缚给解掉了,忍不住就要将手往她衣襟里伸去,却碰着张斐丽的手已经抓在那里。
“睡觉!老实点!”张斐丽没法装睡,扭了扭身子,嗔道。
“我想摸摸你身上还烫不烫。”萧良说道。
“我是三岁小女孩子,这么好骗?”张斐丽转过身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萧良,说道,“你再睡一觉,我要起来了!”
“陪我再睡一会儿。”萧良说道。
前世他虽然也不排斥跟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但很长时间都不习惯跟女人同床共枕,甚至都没有体会过跟一个女人不发生点什么,还能睡得如此安心。
萧良再醒过来,张斐丽已不在身边,听着隔壁客厅有说话声传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寻呼机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