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顾培军担心就算能争取将她们的月工资开到两千,也难叫她们满足。
萧良没良心的笑道:“张斐丽、刘薇薇她们要是真有怨气,那只能先熬一熬她们。她们日后要是还跟我们一起走,我以后肯定会补给她们——你这个当厂长的,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额外开工资给你是不是?”
萧良倒不担心张斐丽、刘薇薇有怨气。
刘薇薇年纪轻,很容易满足,张斐丽心思比较单纯,没有太强的功利心。
当然了,将来收入拉开差距,萧良知道肯定会有其他一些人不满意,或者说不满足,但他也不会理会太多。
即便徐立桓他们都有高中学历,在九十年代初殊为难得,但果汁厂说到底就是偏于一隅的一家乡镇村办企业。
萧良没有觉得他第一批挑选出来的九人,个个都堪大用;最终能有一两个堪大用的,他就谢天谢地了。
其他人吗,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责任或义务,要一直带下去。
因此对今后有可能会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跟矛盾,萧良也不以为意,他可不想玩“一碗水端平”的这种权术。
他没那么心力。
现阶段都是他拖着这些人在跑,也不怕他们造反。
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考虑。
他这艘船也不是谁想搭就能搭的;有人想跳船走人,往后也只是这些人后悔。
萧良问他哥:“徐玉山教授那里,都有哪些材料带过来?”
萧良虽然这一个多月都没有离开锡江,但也随时关注他哥萧潇跟东洲工学院营养工程系徐玉山教授接触的进展。
在果汁厂清库存出了一定成绩之后,他哥萧潇也有底气开始跟徐玉山教授具体谈一些合作的条件。
萧潇从提包里拿出一叠材料,递给萧良说道:
“徐玉山还是很谨慎的,没有给太多的材料。这是徐玉山今年三月份刚申请到专利的研究成果以及一些认证材料,也有徐玉山教授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