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来,但你这个案子实际涉及的人不少,他们对汪兴民这个人不可能没有琢磨。你负责调查南亭湖果汁厂的问题也有三个月了,这些人想搞事情也不会是临时起意。如果整件事更多是针对汪兴民,必然对汪兴民的性格早就有过很深的琢磨,”
萧长华点了一支烟,默默吸了两口,有些自责的说道,
“这次也是怪我,这段时间就光想着自己工作上的事了,都没有太关注你们兄弟两人的状况……”
萧良心里很清楚,汪兴民真要是敢作敢为的性格,肖裕军以及隐藏在幕后的范春江等人真还不会挑他这个软柿子捏——这样做,既不能吓住汪兴民,还会打草惊蛇,还不如直接将这招用到汪兴民头上。
当然,他爸没有接触过汪兴民就能看出这点,说明他爸的敏锐度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两年被踢到党史研究室、兄弟反目成仇,就消磨殆尽了。
“我从车祸现场逃出来,没有指望汪兴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萧良说道,“最初的举报材料,是顾培军匿名投到镇上的;只不过他的字迹,被我认出来了。从车祸现场逃出来,我就先找到顾培军,又暗中找到肖裕军侵占果汁厂资产的直接证据,由顾培军出面交给汪兴民。肖裕军欺负林学同女儿的事,我之前也听到一些传闻,也就顺带将这事传到林学同的耳中,没想到传闻不假……”
有些事没法说,萧良还是将几个关键点,跟他爸说清楚。
“袁文海是怎么回事?”萧长华问道。
他被免职到党史研究室,与同母异父的兄长反目成仇,意志消沉,觉得两个儿子的发展都避免不了会受他的牵连,暂时也没有能力加以干涉,却不想接连发生这样的事情。
现在认真思考起来,萧长华还是发现小儿子萧良身上发生的事要诡异、复杂得多。
“袁文海确是比较正直的一个人,当夜赶到云社押我去县公安局,就反对陈申他们对我上措施。他也确实看出案件的疑